美人赠我金错刀


[HP/双子]回忆录

*F/G,当逆来看也没关系。平淡战后向。没逻辑。


*给(昨天的)我的生日礼物。


*完了。食用愉快…:)





        乔治韦斯莱幸灾乐祸地想道,不管是救世主还是救世主的朋友,在对抗完神秘人——他还是习惯叫神秘人,改过来没那么难,但他就是习惯于这样称呼他——之后也还是要补课通过N.E.W.T的。乔治悠闲地走在从黑湖到图书馆的路上,尽管这个目的地曾经为他们所不齿。霍格沃茨的修复重建比想象中要简单,到现在为止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授课与活动。管他呢,他想,反正把戏坊需要放假,学校不用。 


        走到一半的时候乔治突然改变了方向,他觉得如果弗雷德还在的话,在他左脚迈出第一个偏离正确轨道的步子时就知道他要去哪了。站在有求必应屋前时他什么也没有思考,但当门开了的时候还是走了进去。这个“在地图上都不存在”的、此时只属于他的房间里摞了两层楼高的瓶瓶罐罐、药剂与原料。——七年级的时候他们就是在这里修改计划制作产品甚至在对方身上试验的。有两次差点打起来,最后以互相拽着领子喘着气倒在床上偃旗息鼓。


        弗雷德总是不爱系领带。那块金红相间的绸料松散地挂在衬衫领下,然而他也并不乐观,仅仅草率打了结。弗雷德笑嘻嘻地过来撞他肩膀,说嘿!你有想过我们开一家店吗,在对角巷,然后把分店开到霍格莫德——绝对会赚大钱!


        好主意。他听见自己说。那么说服妈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韦斯莱店长。


        乔治回忆到这里,挫败地坐在旁边那张床上。被品整洁如新,好像两个人从未离开过。他抹了把脸,还是会不可避免地想到弗雷德。自我欺骗是不可行的,他在不耐烦地催促他自己快点接受这个“你的胞兄、挚友甚至爱人(——就这个定位吧,他说,临门一脚的事嘛。)已经死了”的事实。


        他开始胡思乱想——妈妈,莫莉·普威特,那个略显粗糙而富态的中年妇女。有一对双胞胎哥哥,分别叫吉迪翁与费比安的。曾经——至少五年级,但用珀西的话来说“少不更事”,他和弗雷德在杂物室翻到一张相片,上面写着“纪念在战争中逝去的英雄G和F普威特”,乔治轻轻叫了一声在他身后翻找书籍与残余的蒲绒绒的弗雷德:“我终于知道我们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了。看这个——我们的叔叔,两位叔叔。”


        弗雷德就着魔杖上冷而亮的光眯着眼睛看这张照片,静默了几十秒,蹑手蹑脚地,尽量不让木地板发出声音地坐在乔治的旁边。“嗯…我们不会战死的,”他认真地抬起头,很明显放错了重点,深色的眼睛里有一点魔杖尖上的荧光,补充道,“至少有一个人不会。”


       这番话真不错啊!韦斯莱先生。他在脑海里为当时的弗雷德拼命鼓掌喝彩。


        乔治韦斯莱再次从手掌里抬起脸的时候满眼疲惫。战争之后他哭过一次,度过了几个昏天黑地又充满着火焰威士忌味道的晚上。再次下楼的时候他比上次看到瘦了很多,在全家人关切而担忧的眼神中拉开凳子,发现旁边那个位置上一直还摆着一副餐具。


        他在饭桌上说了几句玩笑话,用来挽救好像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无比低迷的气氛。看起来似乎回到了以前那个平衡而和谐的关系,但这回是他勉强撑住家庭的九分之二来保持这个来之不易的平衡。这使他疲于招架。


        在他刚刚正式变为一个残疾人的时候弗雷德帮他剪下耳边沾着血污的纱布,包上新的,刀刃与布料互相切割发出沙沙声。当然只四天过后弗雷德就把这个活丢给乔治自己去干了。


        “你得学会没有我怎么办嘛。”弗雷德在床上躺着,把手枕在头下,但当乔治真正拿起剪刀时他还是快速坐起来接过工具。这时在有求必应屋中回荡的就是这个声音,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挥之不去的声音。


        他捂住眼睛,疲倦地倒下去。枕头很软,上面有不知道属于谁的半长姜黄色发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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